足迹
废柴,但稳坐钓鱼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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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袖招(第3页)

魏玄之出生以来经就常处于昏睡状态,偶尔接触外界也是处理玄洲大小事务。

自从他醒来,便开始严厉打击各个宗派,人人都称他冷硬无情,如今在萧伶面前却像个小媳妇一般,虽还是站的端然贵气,却有种微妙的不知所措。

萧伶揉揉酸痛的眼眶,突然意识到了什么:

慢着,你不会是……没谈过恋爱吧。

魏玄之茫然一瞬,只捕捉到一个爱字,轻轻点了下头。

萧伶目瞪口呆,他长着这么一张脸,居然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吗

我醒着的时候太少。他

一顿,没头没脑补了这么一句。

啊。

萧伶张了张嘴,试图和他解释:

喜欢不是一定要成亲的。

可是老祖说过,所有不奔着成亲的喜欢,都是在耍流氓。魏玄之认真纠正她。

萧伶噤了声,老祖就是老祖,一看魏玄之那张脸就知道他要被人占便宜。

最气人的是,她还真就是想耍流氓。

她烦躁的挠挠头,后悔自己当初嘴瓢的那一句,又觉得魏玄之那张脸实在是诱人,萧伶静默一瞬,随即将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里,声音闷闷的:

总之,我不想跟你成亲……

台下的舞不知什么时候停住,萧伶说完,饮下最后一杯酒,一个侧倒睡了过去。

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,萧伶在玉京阁醒来,没有宿醉的头疼,反倒神清气爽。

她募的想起什么,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。

怎么了

小翠端着茶水推门进来。

我们昨天……萧伶扶着脑袋,却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
啊。小翠笑起来:

红袖招的妈妈叫人把我们送回来的。

她想了想,又补充了一句:

是那位公子吩咐的。

萧伶暗自恼恨自己为什么不趁着喝醉酒占点便宜,结果小翠递来的茶水漱了口。

阁主,红袖招来信。门外小厮轻轻叩门,小翠直起腰来,将门开了一条缝接过信笺。

萧伶展开信封,一股似有若无的异香勾上人的鼻尖,纸上字迹清透飘逸,落笔力度不重,似远山飘渺,落款处写着应怜二字,怜字尾迹加重,墨迹更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