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枭宠成瘾:权门大佬为我折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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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0章 望尘莫及(第1页)

“大哥别吝啬嘛,再者说,一个小丫头片子,有什么好顾及的!”蒋浚业轻嗤一声,对方梨这个新婚妻子,很不以为意。

依旧拉着大哥不依不饶:“怎么以前到处招蜂引蝶都有,现在我想女人了,你就没有?是不是看不起我,不管我怎么努力,因为出身低你一头,就一直被你看不起。”

“胡说八道什么呢?你们小两口,如胶似膝也好,分崩离析也罢,都是你们的夫妻情趣。就算你暂时不把她放在眼里,我们也不能跟你一样,真轻贱她。”杨沐宸不断在中间打着圆场,同时心底也有几分心疼这个新嫁娘。

女人在夫家的地位,多半取决于丈夫对她的看重程度。夫君对她高看一眼,她在夫家的日子便好过一分。

婆母的轻视、妯娌的为难、姑子的磋磨……多半因为丈夫没给她撑腰,没给她底气。

杨沐宸又将话拉了回来:“不然何时你们小夫妻俩和好了,再度新婚燕尔,我丈夫岂不是成罪人?你妻子不知会怎么编排这个大伯哥呢,而你,保不齐也会在心里、恨上这个影响你婚姻的大哥。”

“男人说话,哪有你们女人的份儿。只怕大哥是情场高手,给别人女郎,都得心应手,偏偏到我这里没有。”蒋浚业懒得跟两个人继续纠缠,只是笑笑,便过去了。

拍了拍大哥的肩膀,淡然一笑:“好呢,我只是有点意外,想不到大哥这样一个飞扬跋扈的人,却惧内。那好,以后没人的地方,大哥再给我引荐曼妙女郎。不过我没你那么挑食啊,非得影后才行。我来者不拒的。”

蒋颐图懒得理会他,一开始没喝酒的时候,就带着三分醉态。这会儿酒宴过半,更是不知灌了多少杯酒下肚去。

他喝酒如饮水,这个喝法,不醉才怪。

直到宾主尽欢,蒋颐图一直陪到了最后一刻,才将族中亲眷一并送了出去。

看着族中的叔伯,拉着自己手,一个劲儿地点头,语重心长道:

“老叔没什么本事,不得你父亲重用,老叔不怪你爹。只是你们兄弟必须好好的,这样才能家族兴旺、长盛不衰。老话都说啊,打虎亲兄弟、上阵父子兵。千亲万亲,都比不上血缘亲。”

蒋颐图点了点头,没反驳:“知道的,老叔放心吧。虽说父亲没有重用您们,但一刻都没有忘记过你们。而且国难当头时,能倚靠的还得是咱们这些家里人。就像上回外敌入侵,北疆若不是有老叔这些人镇守,八成北疆早守不住了。”

“你这孩子说话就是让人觉着熨帖,打小就是。平心而论,这些孩子中,我最喜欢你。若是将来有用到老叔的时候,你尽管说,老叔一定万死不辞。”叔伯喝多了,说话时,眼神迷离,舌头也有几分捋不直。

看着这些少年郎意气风发的样子,愈发感到年华似水,自己已不再年轻了,有几分踌铸满志:

“老叔有什么用,上回抵御外敌时,我只是没当逃兵,却也没帮上什么忙。”

“老叔这说的是什么话,就像我父亲,他没有亲自上战场,可他的作用是最大的。同理,老叔只要在北疆坐镇,就能稳定人心。军心不乱,则大事可成。”因蒋颐图领兵打仗过,因而说出来的话,也有很多说服力,不显得那么空洞,好像仅仅是为了哄长辈开心。

尤其他目光真诚,语气比眼神更坦诚,“老叔不必妄自菲薄,术业有专攻。我现在就是还有点用,父亲能用我。若是什么时候,我彻底泯然众人,那我跟其他人百姓没有区别,父亲也不会用我的。”

“有了你的安慰,我心里好受多了。不过你还是太过于谦虚了,因为按照我看,你比谁都好。不是嫡长子出身好,而是你身上有真龙天子的气运。”叔伯说到这,及时止住了话头,因他觉着,不知蒋理承这个江山能坐多久,若是哪天改朝换代,也不涉及继承。

只是这样唱衰的话,帅府里的那个小祖宗那样说,外人是万万不敢这样说的。

“至于看好我,不看好弟弟的话,以后万万不要再说了。老叔也知道,家和万事兴,刚刚还劝我要兄友弟恭。我觉得老叔说的有道理,且深信不疑,以后更要好好执行。”蒋颐图道。

待将叔伯送上了小汽车,站在路边,没立即转身离去,准备目送老叔离开后,再回府收拾残局。

“是,是老叔喝多了,你别往心里去。老叔最偏爱你,其实不光我,别人同样如此。我这辈子已经这样了,只盼着你将来说二不二时,可以给我那几个犬子一个机会。不需要让他们身居高位,只要不是整天游手好闲就行了。”叔伯上了小汽车,借着帅府的势,哪怕并未有什么正当职业,这些皇亲国戚,也没有过得不好的。

叹了一口气,在车门关上前,朝着车窗,对外面的晚辈说:

“不是我说你弟弟,其实咱们蒋家族人的想法,跟我都差不多,是支持你的。二小子太小气了,难成大事。身居高位的,要心胸宽广。不过,若是因为他小肚鸡肠,想不开而闹心,那也是他的问题,需要他自己调整的。跟别人没关系,也没人能永远惯着他。”

“老叔,你说的这句话,我不同意啊。先不说尺有所短、寸有所长,二弟有他自己的优点,是我、甚至很多人都望尘莫及的。就算这句话,也不对啊。”蒋颐图在人前,还不避讳维护弟弟,不在乎是否顶撞了长辈,开口道:

“人的度量,要看表现在哪方面。妇人不在乎是否被抢了事业,但是受不了被抢了男人。老农不在乎国家大事,但是在乎自己眼前的一亩三分地。我觉得二弟很大方,因着在帅府,中秋节少分了一块月饼,过年时少得了一块点心,从来不计较。”

叔伯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,也知道大公子说的是什么,夜风吹过,清醒了许多,没再继续口无遮拦。因为他也很清楚,得罪大公子可以,得罪二公子,那可是离死不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