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资格。
——没有人来,也没有人管我。
我站了半小时。
脱下高跟鞋,仍旧戴着眼罩贴墙乖乖抱膝坐下。
这一坐。
就是大半夜。
很冷。
冷的我腿都要麻掉的时候。
我终于等到了我要等的人。
有人弯腰伸出手指,贴上我的脸颊,缓慢游离。
手指冰凉,我颤了一下。
隔着眼罩我也知道。
这人的目光危险又邪佞,他像在审视一件商品一样审视我的脸。
那是一种不带任何感情,也不带任何人性的目光。
他有的,只是一种性化的意味。
陆勐轻笑一声:「嗯,腰不错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