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说有事要和我说吗?”
“我费那么大老远功夫回来,就为了听你嗯嗯?哑巴吗?”
我挤出笑容。
“本想做完最后一餐饭再告诉你。”
“槐楠,我们,离婚吧。”
三年。
我称呼过她宝贝,老婆,楠楠,都满含爱意。
最后的时刻唤她的全名,也算为这段感情划上一段休止符。
我说完这句话。
槐楠的脸色却陡然变得狰狞可怕。
在空气死寂了数秒后。
“呯!”
她直接抄起桌上的红酒瓶,重重砸在我头上。
“你再说一遍试试?”
暗红色的酒液混合着我的鲜血淌下。